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,都跟司俊风有关,”白唐一笑,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,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“雪纯,我们之前见过的,你还记得吗?”三姨笑着问,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
“有些人就是负责给你力量支持的。”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,”她把话题拉回来,“他们干的这些事,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“对,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宿舍!”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,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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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生神色嚣张,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:“自己能解决的事情,为什么要麻烦老师?警官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问了,不就显得她害怕么。
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,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她则进了卧室,舒服的泡澡,又在按摩椅上躺了一会儿。
众人微愣,原来这枚戒指的准主人,就是祁雪纯。
这个姑娘很聪明,知道应该求助于谁。
一个男声忽然响起:“伯父这样的态度,是觉得雪纯没人心疼?”